■刘千荣 文
刀郎的新歌《花妖》大火,引来无数网友翻唱。翻动手机视频、抖音,时不时会传来《花妖》凄婉的歌声。男声版、女声版,普通话版本、吴侬软语版本,独唱、对唱,各有各的风味。
《花妖》歌词除了向我们讲述《聊斋志异》里的奇幻故事,还向我们普及了杭州在历朝历代的历史名称。有网友建议把《花妖》作为杭州举办亚运会期间的推广歌曲,虽说有瞎起哄的嫌疑,不过歌曲《花妖》确实让人们增进了对杭州的认知,从而更加喜欢杭州这座多情的城市。
这让我想起,歌曲和地名的连接。
提起上海,我们很容易想起电视剧《上海滩》主题曲《浪奔浪流》,唱起《浪奔浪流》,就会想起魔都上海,毕竟这是一首唱上海流行最广、流行时间最长的歌曲。北京作为首都,比较新一点的有奥运歌曲《北京欢迎您》,老一点的有《北京颂歌》。
放眼全国有歌曲的城市,较早的应该是无锡,电影《二泉映月》插曲《小小无锡景》曾被广为传唱,无疑提升了无锡的知名度。创作于2014年的歌曲《成都》风靡全国,歌曲透出的那份悠然自得,甚至有点懒散,与“天府之国”的休闲高度契合。
像成都这样天生丽质的城市,要说被一首歌曲带火,当然是言过其实。但有些不知名的小城,因为一首歌而一举成名天下知的不在少数,老一点的如西部歌王王洛宾以一曲《达坂城的姑娘》把新疆的达坂城推向全国,乃至蜚声世界。《我爱五指山,我爱万泉河》,宏伟的气势让处在天涯海角海南岛的这一山一河名扬天下。歌曲《吐鲁番的葡萄熟了》传唱大江南北,吐鲁番及其葡萄想不被世人深深记住都难。《可可托海的牧羊人》,让原本名不见经传的可可托海一夜之间被全国人民熟知。类似的还有《跑马溜溜的山上》(又名《康定情歌》),这歌从旧社会流传到新中国,因为学唱歌,还是一名偏远乡村学生的我就知道万里之外,有个地方叫“康定溜溜的城”。
随着歌曲《阿里山的姑娘》《娜鲁湾情歌》的旋律飘过海峡,宝岛内的阿里山、娜鲁湾为大陆歌迷所熟悉。同样的,还有一曲《鼓浪屿之波》,将海峡两岸紧紧拉在一起。
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流行的《太阳岛上》,使得人们记住了哈尔滨有一著名旅游景点太阳岛。差不多同时间被广为传唱的《三峡情》,勾起了无数国人对长江三峡的无限向往。我的很多老乡是唱着《再见了,大别山》,依依不舍离开家乡去城市打拼的,这首歌也让更多歌迷记住了“将军的摇篮”大别山。唱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流行的歌曲《我想去桂林》,我在前几年了却了去桂林游览山水的夙愿。
地名给了词曲创作者无穷无尽的灵感,地名与歌曲相互成就、相互促进,也相得益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