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任炽越 文
窗外绿地,花儿开得正旺。
晨起,鲜花被移至他处。布告称,因安装电梯,花儿暂去“邻家”客居,明春即返还。
绿地上,很快堆满了钢管、水泥、砂子等建筑材料。楼道间,霎间爆发冲击钻的哒哒声,似雷鸣,时而在头顶滚过。
忽一日,在绿地边上,冰冷的钢管旁,两三株小花绽出了可爱的笑靥,似沙漠中的绿叶,吸引住了进出楼宇的脚步。
是迁移中遗漏的,抑或爱美之人栽种?
晨风暮雨中,这一抺红色,慰籍了过往之人的心;独特的色彩,在“雷声”中,难能可贵地坚持着。
春日,绿地绿草红花重现,花丛中,簇拥着吟唱着新生活的诗篇。
脚步匆匆过往,无人再寻找,绿地边上,那一抺独特的色彩;也无暇再想起,往日的晨风暮雨中,那曾经摇曳着的微微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