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蒡属菊科植物,北宋苏颂说:“其根作脯食甚良,茎叶宜煮汁酿酒服,作菜茹,益人。”《本草经疏》称其:“治瘾疹痘疮,尤获奇效。”可见,牛蒡是药食两用的植物。
说来有趣,笔者在查找与牛有关的资料时,意外地发现,俄国作家列夫·托尔斯泰于1896年7月19日的日记中有这样一段话“昨天,我走在翻耕过两次的休闲地上,放眼四望,除开黑油油的土地,看不见一根绿草。尘土飞扬,灰蒙蒙的大道旁却长着一颗牛蒡,只见上面绽出三根枝芽:一根已经折断,一朵乌深深的小白花垂悬着(本来淡红色的花,经过日晒,显得那么苍白);另一根也受到损伤,污秽不堪,颜色发黑,脏乎乎的茎秆还没有断;第三根挺立着,倾向一边,虽也让尘土染成黑色,看起来却那么鲜活,枝芽里泛溢出红光……虽然整个田野里就剩下它孤单单一个,但它还是坚持住了生命。”
当时的托尔斯泰已经是68岁的老人了,苦难生活的折磨,五十多年创作的辛劳,他感到太疲倦了。牛蒡的坚韧不拔,重新激发起托尔斯泰的创作热情,他广泛搜集素材,多次修改手稿,花了整整八年时间,成功地塑造了哈泽·穆拉特这位不屈不饶、具有牛蒡精神的英雄形象。75岁的托尔斯泰,再一次以中篇名著《哈泽·穆拉特》轰动整个文坛。鲁迅先生在《野草、一觉》中说:“野蓟(即牛蒡)经了几乎致命的催折,还要开出一朵小花,我记得托尔斯泰曾经受了很大的感动,因而写出了一部小说来。”
我们既赞美给人们带来美味及能治病救人的牛蒡,更颂扬这坚韧不拔、顽强拼搏的牛蒡精神。